“最好不要有下次。”
“是,是……”
避尘也觉得心虚,先一步跑下了楼,早点跟警方的人会合。
叶罗背着夏语冰继续下楼梯。
他懂一些急救措施,为夏语冰身上的伤口做了应急处理,但真正的治疗还是得去医院。
背部隔着层层衣物,依然能感觉到她鲜血的温热、和身体的颤抖,即便如此,她却连一声呻吟都没有。
“叶罗。”夏语冰忽然轻声呼唤。
“嗯?”
“你刚才是不是在摸我屁股。”她低声问。
“我哪有。”
“你摸了,我都感觉到了。”
叶罗皱了皱眉,正色说:“你刚才快掉下去了,我把你托起来些而已,你不想这样的话,就抱紧点。”
“噗嗤。”夏语冰忽然笑了。
“你笑什么。”
“叶罗,我现在好疼,全身都疼。”她说:“全身都像断掉了似的,骨头都要裂开了,我感觉我快死了。哪有力气抱紧你呢?”
夏语冰把脸颊靠在他的脖子上,闭上眼睛说:
“你抱紧我些,好吗?”
叶罗无奈白她一眼,“现在又不怕我摸你了?”
“哎呀,哪有你这样坏气氛的!”夏语冰生气了。
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在他肩膀上恨恨地咬了一口,留下一个带着血丝的小小牙印。
叶罗痛得嘶了一口凉气,下楼梯的步子都晃了一下,差点摔倒。
“你这人怎么回事,这么还咬人了……属狗的吗?”
夏语冰嘻嘻一笑,不搭理他,脸颊倚在他的肩上,用带着伤痕的指尖轻轻抚摸自己刚刚留下的牙印。
“其实刚才,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。”
夏语冰幽幽地说:“冲进风眼之后,避尘瞬发了很多刀刃,我来不及躲避,只好直冲过去。
……那一瞬间,我感觉自己好像跳进了刀山火海。全身都被割开,血液流失的速度快得让我害怕……我失去力气,倒在地上的时候,避尘的眼睛冷冷地看着我。
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啊,身体好冷,脑袋好涨。
我在想,如果我死在风中,不知道这狂乱的风,会把我的灵魂吹向什么地方?”
说着,夏语冰又轻轻笑了起来。
“然后啊,你来了。”
她笑靥如花,沾着脏污的脸上似有无尽希望。
“你来了,风就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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