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君沽酒从怀中取出一枚金针,随手一挥,隔空刺入苏保兴的某处穴道。
“这枚金针碰过脏东西了,我不要了,你收着吧。”君沽酒道,然后便不再理他,拉着陈暮白渐渐走远。
“喝酒喝酒,既然被我遇见了,你就得陪我喝酒。”
陈暮白.....
苏保兴坐在地上不敢动弹,怕一个不好又激怒了君沽酒,待到君沽酒走远,他才悻悻地从地上爬起,拔出身上金针。
他感受了下身体,没有感觉哪里出现问题,不免庆幸对方是雷声大雨点小,是吓吓自己的把戏。
他起来拍拍衣服,又觉得丢了面子,便欺软怕硬地朝四面围观的百姓吼道:“看什么看,小心老子将你拉回府。”
吼完他立刻想起了什么,赶紧闭嘴紧张地看向前方君沽酒离去地方向,确定对方没有回头,然后才放松下来。
大难不死,他也顾不上手上的伤,以及躺在地上的那一群家奴,拔起腿便落荒而逃。
大难不死?
也是直到夜里的时候,那时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完整做个男人,才知道对方所说“不让他做男人”,究竟是什么意思。
那时他才真正慌了神,赶紧让父亲苏明河找御医来治。
太宰府也难得地乱了起来。
灯火通明,不断有各种名医进进出出,而随着各个名医纷纷摇头,表示自己无法医治。
逐渐失望到逐渐绝望苏保兴终于疯了,不顾对那两人的惧怕,色厉胆薄地骂声不断传出,竟是叫骂了一夜。
而始作俑者君沽酒,哪里会管这些,此时正在与陈暮白在斋月楼饮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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