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信子碰到雌性脸上,察觉到熟悉温暖的气味,汩殷身为蛇的警惕神经才完全松懈。
“有什么吃的?”他将她卷到怀里慢悠悠往客厅游去。
凌泓也已经烧烤了好几大盘了,一口都没动,等安衿过来才收拾收拾脚下的柴火残渣,三个人一起共度晚餐。
凌泓中午出去捕猎,吞了半头野兽,倒是不饿,只粗粗吃了几口。
汩殷对这些烧烤也提不起太大兴趣,调料味太重,他更喜欢血腥味和肉味重的食物。
吃了两口后,他便索然无味的去仓库吞了头野猪,盘在安衿旁边消化了半天。
美味的烧烤主要是为了雌性准备的,所以大部分都进了安衿自己的肚子里。
吃的小嘴边沾了一圈油,她又喝了一大杯花果茶,才解了这些腻感。
吃饱喝足后,汩殷视若无人般,抱着安衿往自己屋子里走。
银狼卧在地上,忿忿地扒拉了好几下地板,留下了几道爪印后才闷闷不乐地回了自己房间。
夜已经深了,陆地兽人已经睡着,而这些水生兽人早已习惯了深海里暗无天日的天气。
黑夜反而会让他们感到更加熟悉与兴奋。
食草部落兽人和这些深海兽人居住的很近,花耶晚上从沙坑里正要回屋,措不及防便看见河边翻滚的的巨浪,以及一双蓝灰色阴冷的眸子。
她吓了一大跳,差点尖叫。
“是你?”
鲨悧也化作人形,游到岸边上双臂交叠,仰头朝花耶看了过去。
他没想到还能遇见这个雌性。
“我有那么可怕吗?干嘛露出一张见到流浪兽的表情?”鲨悧极其不爽地眯起眸子。
花耶并不想理他,胸口憋着一口气,她低着头看脚尖,微微下垂的圆眼睛还残留着红意。
随后花耶便一声不吭地就转身往回跑,好像他是恐怖凶兽一般,只给鲨悧留了个越来越远的背影。
“哎?”鲨悧修长强壮的尾巴落在水底泥上拍了拍,有些纳闷。
虽然他上次说的话有些伤人,但他说的都是事实,事情本来就如此。
他又没说错。
这些雌性的心理还真是脆弱,打不得,说不得,还总是喜欢无缘无故抛弃雄性。
……跟他那个兽母简直一个样子。
怪不得他会这么讨厌雌性。
虽然在心里努力为自己辩解,但鲨悧见雌性头也不回地跑掉,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。
以他的实力和相貌,那些雌性们向来是趋之若鹜,他还是失次被人嫌弃了。
难道、他当时说的真的太重了?
算了,管他呢,鲨悧晃晃脑袋,蓝灰色的竖瞳重新散发疏冷。
反正他也不会在这个部落待太长时间,等养好了伤,就会立刻离开。
鲨悧重新化作一头凶悍恐怖的虎鲨,慢慢潜入了水底,很快便消失了踪迹。
幽蓝的水面上映着粼粼月光,悬浮着大片小片破碎的冰块,水里面荡开浓郁的血腥气味。
这里是水生兽人的捕猎现场。
他们吃不惯陆地食物,部落提供的羊奶也喝了就吐,这些水生兽人便将整片河流的食物扫荡一空当做补给粮。
当然,最基本的可持续发展理念在兽人们的心里根深蒂固,那些小的鱼虾都放掉了,大的老的跑不动的就被他们吃光了。
但即便如此,随着部落人口大幅度暴涨,仓库存粮也极速见底。
大寒季猎物减少,白茫茫的雪地里,半天也难见一头猎物。
凌泓出门捕猎一整天,也只能勉强捕到两头瘦的只剩皮包骨头的大野兽,咬起来都嫌牙疼。
河里的鱼虾也被他们吃地片甲不留。
部落里圈养的公羊被宰的只剩下几头了,还有不到十头母羊要留着产乳给雌性和兽人幼崽喝。
而不到20头小羊崽计划要养着,吃了也没几口肉,不顶饱。
野草鸟在大寒季不下蛋,基本上也全被兽人烤了吃了。
部落的一些老兽人已经分不到粮食了,年轻兽人和雌性也只够吃个半饱,再不找到替补的食物,他们将和周围部落一样面临大饥荒。
这可怎么办?
安衿将族人们聚集在广场,提议道,“部落里的番薯还没动,接下来我们吃番薯。”
“我们要吃那种植物根?”
有兽人提出疑惑,“族长,你忘了我们大部分都是食肉动物!”
“偶尔吃一点植物用来打打牙祭,但是让我们半个冬季去吃红薯这也太折磨人了。”
“这种植物块茎虽然遍地都有,但咬起来却十分难吃,又苦又涩的,好多雌性和幼崽吃多了还会闹肚子,可能会有毒!”
他们本来以为安衿年前搜集、种植这些植物大块茎,是为了明年播种,可能也会种出像小麦玉米那样好吃的植物。
万万没想到,她原来是打算在闹饥荒时让他们啃着吃?!
“番薯并没有毒,而且很好吃。”安衿确然。
她经常在家里面烤着吃,凌泓身为肉食兽人有时候肉吃腻了,他也经常来两个吃,觉得味道很不错。
“可是雌性们会闹肚子,这是真的,好多雌性和幼崽都闹过。”
人群中几个雌性害怕地点头,缩在伴侣怀中,表现地十分抗拒。
她们可不想吃这些植物块茎,又难吃又受罪。
安衿想了想,很快恍然大悟,“你们会不会是直接带着皮生吃吧?”
兽人憨厚地挠挠头,“这些植物块茎大家一直都是生吃的……”
“放心吧族长!我们都把上面的土洗干净了,皮也削了削,不会得虫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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