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迩月之所以信奉守序，就是因为他爱护社会。在历史长河中，社会越是不稳定，人性越是堕落。他不在乎一个人究竟能优秀到什么地步，只在乎社会能不能稳定。其实大部分领导都是如此，他们可以花资源培养更多人才，但为了社会稳定，他们不会这么做。
在石迩月看来，“民为贵，社稷次之”这样的说法完全站不住脚，细看历史，哪一次不是“社稷为贵，民次之”？
人是社会性生物，没有社会，何谈民？
他只说大道理，不劝曾晴仪放下。因为他明白，并不是每个人都喜欢随遇而安，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。大部分情况下，他只说世界观，不说人生观。
曾晴仪听得脑袋晕乎，她只觉得石迩月好能说，见石迩月提到石芊芊，她赶紧点头道：“我会和芊芊友好相处，请石老师放心。”
……
第二天。
石迩月上午没有课程安排，却不得不去办公室。临近考试，作为老师，他需要为学生答疑解惑。
比起昨天，他的人气衰减，但依然有不少学生请教他问题。
陆致见了，在办公室打趣道：“我敢说，石老师来了我们初中部后，学生的数学成绩会拔高一大截。不知道哪一门学科会成为新的平均分垫底的存在，大家要不要猜一猜？我开个盘！”
“我来！我还是压数学！”
“我压历史！”
“我压生物！”
数学组长大笑道：“一看你们就是不了解行情！我压语文！期中考试，数学和语文就是卧龙凤雏，不分高下！”
上午，石迩月在学生的询问和同事的闹腾中度过。
临近下课的时候，石芊芊一个人跑到办公室，向石迩月展示她的测试成绩。
石迩月看到“发芽境”三个字，惊讶不已。
他其实也粗略测过灵气，知道灵力和金钱的换算关系。
依单子上所写，石芊芊如今的灵力足足999级，相当于100万。他可不相信石芊芊私藏着100万的零花钱。
“小芊，你的灵力为什么有999级？这东西伪造的吗？”石迩月不禁怀疑测试成绩的真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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