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枫嘴角一撇。
“我就是死，也不会喜欢一个残暴的疯子。”
顾若颜面露狰狞，抬腿就是一脚，再次踹在了他的伤口上。
“啊——”
愈合的伤口，再次流出鲜血。
即使有灵药治疗，那里也已经被踩的面目全非了。
“我残暴！”顾若颜厉声道，“要不是你，我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吗？”
“要不是你，我现在还是揽雀阁的大小姐。”
“要不会你，我怎么会堕入魔道。”
“要不是你，我怎么会整天和魔域那个老女人做那么恶心的事。”
顾若颜越说越气，狠狠地又踹了两脚。
“我哪里不如那两个丫头，你一定要抛弃我。”
“当初，是你说只会爱我一个，现在，你却左拥右抱，甚至连自己的师父都不放过。”
“你这种人，只配做我的狗！”
啪啪。
顾若颜一巴掌打在楚枫的脸上，随即反手又是一巴掌。
楚枫咽下嘴里的鲜血。
“想杀我就就杀，何必找那么多借口，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你，也绝不可能对你说出那么恶心的话。”
他怎么会喜欢一个堕入魔道的疯女人，甚至还说只喜欢她一个这种话。
这话，他对苏美说话，对魏清说话，但绝对没有对这个疯女人说过。
“你宁肯被我折磨，也不肯承认爱过我，也不肯承认自己说过的那些话。”
“好，很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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腰疼的厉害，今日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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