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那是以前。
现在可不是。
祁汜眯了眯眼，心里留了个心眼，脑海里问404：“现在的崩坏值是多少。”
404：“回宿主大人，目标人物当前崩坏值为69％。”
祁汜：“啊，才69％，你们这个系统还真是不友好^_^。”
404委屈极了：“人家可是经过考核，正儿八经成为正式红袖系统的！宿主你不能质疑我的能力！”
祁汜：“^_^退下吧宝。”
卓璟佑现在，可不像是才崩坏69的样子。
不过没关系，只要能让他体验快乐，其他的他都不在意。
“老师不喜欢吗。”
祁汜皱了皱眉，淡淡：“不喜欢。”
“你现在已经长大了，佑儿一词已经不适合你了。”
少年，别装嫩。
卓璟佑嘴角的笑容渐渐隐下去，眸色逐渐加深，低哑的嗓音平静的过分：“可是老师，不是还喊我佑儿吗。”
上将嘴角抿了抿唇，思忖片刻道：“是我鲁莽了，以后不会了。”
“以后不会……了？”
“嗯。”祁汜说，“不会了。”
毕竟我更喜欢喊霸霸。
祁汜蹙着眉，“你现在应该去找弗兰克，他会安排你的住所，而不是跟着我。”
既然不给我快乐，那你留在这干啥。
上将大人淡淡瞥给他一个眼神，“别再跟着我了。”
“……”
卓璟佑的视线紧盯着祁汜的背影，强烈的目光几乎要把他的背影盯个洞。
等祁汜的身影彻底消失后，太子殿下才缓缓放松了身体。
一直紧紧攥着的手，缓缓张开，漏出渗了血的指甲印。
卓璟佑眼睑微敛，没有回头，淡淡开口：“看了这么久，还不出来吗。”
拐角后，一个人影顿了顿，还是走了出来。
太子殿下转身，幽蓝的眸子幽深暗沉，阴冷的视线如同毒舌。
哪有什么高贵神圣的太子殿下。
这里有的，不过是一个对自己老师有着变态心思，内心阴暗的偏执小人。
楚黎提起十二分的精神，警惕的望着面前全联邦帝国，最尊敬的太子殿下。
他只是从恢复仓爬出来后，找不到上将跟其他人，没想到会看到这一幕。
楚黎冷着声：“你想对上将干什么。”
卓璟佑：“不干什么，只是想让他眼里只有我罢了。”
楚黎对卓璟佑的直白，震惊在原地，伦理纲常在脑子里来回挣扎，最后憋的脸红脖子粗，“他是你的老师！还是男的！”
卓璟佑的脸色骤然黑下来，像是酝酿着风暴。
远超SS的精神力，铺天盖地的席卷在楚黎身上。
“你在教我做事？”
刚从恢复仓爬出来的楚黎脸色倏然惨白，碰的一声被掀飞撞在墙上，猛的吐出一口鲜血。
“噗——”
精神力冲击让他耳膜仿佛要爆炸了一样。
这根本就不是S精神力，应该有的冲击力！
楚黎瞳孔急剧紧缩，他的声音伴着又一口鲜血，支离破碎的传出。
“你……”
“你……跟上将大人一样，都是SSS 精神力！”
“你，不止欺骗了上将大人，你还欺骗了整个联邦帝国的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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