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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辰歌挂断电话，气呼呼出了卧室！
“程姐，不要他版权了，就让他正常去网站发！”
程欣然一脸纳闷。
沐辰歌则气呼呼嘀咕。
“哼！我让你写，我放长线钓大鱼，你写完了，我再买，我看你怎么办！”
她根本不担心版权被别人买走，因为赵爽的合同虽然自由，但是也事先保证过，在企鹅中文网签约的书，出卖版权时都会和网站打招呼。
我沐辰歌要的东西，我看你们谁敢抢！
程欣然看着发怒的沐辰歌，心中惊讶。沐辰歌在家在外，从来都是一副冷冰冰，公式化的模样。
“看来，辰歌真的恋爱了。”
程欣然想起赵爽的模样，摇摇头。
赵爽将《鬼吹灯》重新上传，然后通知了各位书友，便又屁颠屁颠跑向出版社。
《明朝》即将上市，刘天行邀请赵爽，商量发售事宜。
众人进了小会议室，刘天行喜气洋洋，李天涯脸色僵硬，夏荷则捧着几本装帧精美的样书，一脸欣喜。
“赵老弟，《明朝》第一版首印五万册，已经全部印刷完成，明天将会铺排到各大销售渠道，后天便可以正常上市，你有什么意见吗？”
赵爽摆摆手。
“刘总编，您是出版界的精英，我对这个也不太懂，您看着办！只不过有一点，首印五万册，是不是有点少了？”
按照原来世界的销量，《明朝》全套卖了上千万册，虽然上市的只是第一部，虽然读者的认可度并不是十分高，可是在赵爽看来，五万册还是太少了。
李天涯冷哼一句。
“赵兄弟，出版的事情，你既然承认自己不懂了，就不要乱指点！”
“首印五万册已经不少了，多少名家的新书，首印数也才五万册！印多了，万一卖不掉，可是要由我们出版社埋单的！”
刘天行皱皱眉，虽然感觉李天涯说话刻薄，但是，确实是这个理。
李天涯继续说道。
“我知道，你签的是分成合同，卖的越多，你赚得越多，可是，你不能只考虑你自己，不考虑我们出版社的死活！人啊，不能太自私！”
赵爽气着了。
我不考虑出版社的死活？我自私？
草！
我就说了一句，提出我的疑问，你就吧嗒吧嗒说了一大堆！
卖不掉？我是害怕卖脱销，供应不上！
赵爽冷哼一声。
“五万册很多吗？”
李天涯轻蔑嗤笑。
“你只是个新人！你也完全没有名气！你更没有名家为你推荐！”
“五万册，估计都得卖一年，才能卖光！”
赵爽笑了。
“李主任，要不咱们打个赌？我敢说，十天之内，五万册绝对卖得光光！”
眼看会议就要闹僵，刘天行当起了和事老。
“小赵，没必要打赌嘛！”
“小李，首印五万册是咱们社里面的决定，你不看好也不能诅咒啊！”
李天涯立马承认错误，但是对着赵爽，他依旧说道。
“我就看不惯小人得志，历史小说本来就是小众，我们已经很看好他，才决定首印五万册，可是他却还嫌少！”
“成天呆在家里码字，根本不懂市场，根本不懂出版，瞎叫唤什么啊！”
“还不服气，还打赌！十天卖掉五万册，谁都清楚，这根本是不可能事件！”
“刘总编，您可不能总偏向他啊！”
赵爽气极反笑。
我瞎叫唤？
明明是刘总编问我意见，我才说得好吧。
我什么都不懂？
呵呵，我是不懂，可是我清楚结果啊！虽然这个世界变化巨大，可是，我就不信了，原来世界每部能卖一二百万册，在这个世界，十天十万册都卖不掉！要知道，一部书，在初上市和推广期，销量最高。
赵爽脾气上来了。
“你敢不敢和我打赌！”
“小赵！”
刘天行也放大了声音。他不是批评赵爽，而是在护着赵爽。作为出版界老人，他十分清楚，历史是小类，即使《明朝》质量超高，可是首印五万册也是一个很大的数目了。他不想赵爽一时冲动，打赌失败而丢脸。
自从味道名厨事件之后，李天涯对刘天行就丢掉了几分尊敬。
“刘总编，我愿意和他打赌！这件事纯粹是我和他的私人行为，和出版社无关！”
赵爽也对刘天行说道。
“刘总编，您的好意，我十分清楚，谢谢您！”
刘天行夹在中间，左右为难。
“哎呀，你们两个啊！”说完，刘天行一甩胳膊，离开了会议室。
走了刘天行，李天涯变本加厉。
“赵爽！十天五万册？做你的春秋大梦！五千册都不一定卖的出去！”
“卖不出去，我喊你叫哥！卖出去了，你喊我叫爷！”
“好！”
李天涯一口答应！
赵爽呵呵一笑。
“李主任，我刚刚可录音了，你可别耍赖啊！”
“哼！谁会耍赖？你根本不可能赢！”
“赢不了就赢不了呗，大不了叫你一声哥，真烦你了，干脆不见你！”
李天涯哈哈大笑。
“呵！这不是还有点脑子！”
“等等——怎么叫我哥？”
赵爽放起录音。
只听见喇叭中传来清晰的话语——
“卖不出去，我见你就喊哥！卖不出去，你喊我叫爷！”
“草！”
李天涯破口大骂。
“混蛋，凭什么你输了，喊我哥，我输了，就得叫你为爷！”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我随口那么一说，你就答应了！”
李天涯气得脸色涨红。
“再说了，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不会输吗？那还纠结什么啊！”
“哼！”
离开会议室，李天涯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《明朝》明天铺货，后天上市，各大书店，你串联好了吗？”
“放心！书店不敢直接拒售你们出版社的书，但是呢，摆放什么的还是相当自主的，把《明朝》放到角落里。我看谁会买！”
李天涯笑着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好！一些文学评论家，历史作家我也打点过了，只要《明朝》一上市，他们都会给这本书公开差评！我看谁会买！”
两个人哈哈大笑。
赵爽也在嘻嘻笑着。
没办法，谁让下班回家的路上，夏荷突然亲了他一下呢？
“哎——荷儿荷儿，多亲几口吧，你怎么亲我，我都不嫌腻啊！”
“哼！满脸都是油！呸呸呸！”
赵爽嘿嘿一笑。
“没事，我不嫌你画了淡妆，mumu~”
赵爽噘嘴神头，夏荷敲了一下他的脑袋。
夏荷抬头望着天边红霞，满心甜蜜。
“爽哥哥，你的文豪梦中，有我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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